《关于人鱼的一百件事》

CH 1 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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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2 True or False，他们的问答题

【8、人鱼不可思议的能力】

“你……真的是人鱼吗？”虽然百分之九十九已经确定，但是莱万多夫斯基还是忍不住为自己马上要碎成渣的世界观再挽救一把。

金发青年翘起尾巴摆来摆去，「恩，人类是这样叫的吧。」流线型的鱼尾从上而下逐渐从淡青变为天蓝，边缘和末端有逐渐变长的柔软的鳍，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里星星点点地闪光。

莱万强迫自己把视线从漂亮的长尾上移开，压下像猫咪看到晃动的毛绒绒的玩具似的想扑上去摸摸挠挠的冲动，一开始理性思考问题就喷涌而出，“难道童话里那些生物都是存在的吗？为什么之前从没有人发现过你们？你不是在用声带说话？不是传说人鱼的歌声可以迷惑水手？还有你为什么会说德语？”

「你的问题真多，可是我不想回答。」金发人鱼往海里退了些许，让尾巴可以浸没在海水中，舒服地扑腾两下，然后再用手肘支起脸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莱万也坐起来，明白无论外表和人类多么相似或者美丽，人鱼和他莫名流落至此的原因以及离开的机会关系匪浅，在海里他的武力值被碾压，想把人鱼拖上岸难度也不小，现在唯一做的就是尽量建立良好的关系，然后说服、或是恳求人鱼把他送回陆地。

“那我们交换，你问我一个问题，我回答之后，再问你一个，如何？”莱万尽量友善而诚恳地说，“这样就公平了。”

「人类总是喜欢撒谎。」人鱼表情冷淡下来，「而且，你一定是很擅长撒谎的类型。」也不管莱万试图解释，他垂下眼睫，又无所谓一样地笑了，「就按你说的那样吧，我们轮流来问。」

「你刚才第一个问题，我不知道别的东西是不是存在，反正人鱼你已经见到了，所以也许是，也许不是。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工程师，就是为别人设计房子之类的，”莱万尽量用简单一点的方式表达，不知道他能不能有房屋的概念。

「……」人鱼皱着眉盯了他一会，嘟囔了什么，才点点头，「我们一般不会太靠近人类生活的地方，隔得远远的，人类一般也只会认为是同类在游泳吧。不过，即使被真的看见，我们也不怕。」

他像威胁又带点炫耀似的说道，「我们可以改变人类的记忆。所以不要指望你的那些同伴会来救你，他们早就忘记了还有你的存在了。所以你最好乖一点，等我不喜欢你了，也许我就把你送回去了。」

“你！”莱万对这个噩耗猝不及防，捏紧双拳，对自己刚才的愚蠢的天真怒不可遏，但告诫自己绝不能冲动，“……你的问题是什么？”

人鱼对他生气又不发作的举动感到无趣一样地鼓起脸颊，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白嫩嫩的小包子的模样，十分可爱，但男人此刻只觉得刺眼，「想打我的话就来啊，有些事不尝试就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想问了，剩下的回答就送给你吧。」

「我可以唱歌也可以说话，迷惑水手什么雌性更喜欢做，我只是更习惯这样的交流方式而已，不觉得挺方便的吗，绝对不会有听不清的情况。」

「至于德语……反正我就是会。」

看他半天没有说话，人鱼无聊地用手指在沙滩上画了一条抽象派的鱼，然后想起什么似的钻回海里。

莱万坐在那发呆，如果人鱼说的是真的……虽然不至于万念俱灰，但多少让他有些受挫。像是呼应他的心情，风声都安静了，海浪也温柔起来，潮汐往复，抚平了人鱼刚才的即兴之作，也抹去了他短暂存在过的痕迹。

很少有时间伤悲春秋的工程师想起曾读过的泰戈尔的诗，对于海永恒的发问，而天空回以永恒的沉默。他对未来的疑问，也没有人回答。

【9、（这只）人鱼有点不开心地时候会鼓起脸】

发呆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似乎转眼就夕阳半垂，莱万才发现他在沙滩上睡着了，人鱼趴在他身边专注地看着他，手里还攥着渔网。莱万想皱眉又觉得毫无用处，最后就平淡地问他，“干什么？”

人鱼又一次鼓起脸，似乎是他有点不爽的时候的标准动作，把渔网往他手里一塞，就转头回到海里，「哼……你要吃的肉。」

莱万多夫斯基静静地看着人鱼离开，他忽然喊道：“我还有一个问题！”

人鱼转过身，果然像他说的很方便，即使隔着隔了二十多米，在他脑中响起的声音却似在耳畔低语一样清晰而轻柔，「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对于人类来说，这段距离已经让他看不清人鱼的表情，莱万却不知为何清楚地感觉到他和刚才第一次见到的一样，露出了最简单而真实的笑容。

「Marco，Marco Reus。」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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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打算写的逗比一点的0 0不小心就稍微正经了囧，马口不是坏人大家不要怕，下一篇要写一个娘家人（？）还在思考应该写谁……渣叔吗……

感谢大家点赞推荐什么的，也灰常灰常欢迎留言么么哒(づ￣ 3￣)づ有时候会稍微有点好奇大家都是怎么想的呢~